半分钟后,说着西班牙语的医生和护士推开门走进来,让许佑宁坐到沙发上。
“太痛了。”许佑宁指了指她打着石膏的小腿,“能不能给我开止痛药?”
沈越川刚回到公寓楼下就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说萧芸芸出事了,一到警察局,果然看见她垂头丧气的坐在那儿。
“不管我有没有目的,昨天那种情况下你根本不可能得手!”许佑宁冷冷的说,“你以为穆司爵的命是你想要就能拿去的吗?”
为什么到了穆司爵这儿,她会这么的难过?
沈越川忙忙挥手示意医生跟上,同时拉住了也要跟上去的萧芸芸,警告她:“没看见穆七的脸色吗?你一个心外科医生就不要凑热闹了,看不好许佑宁,穆司爵把你丢到海里泡澡都是有可能的事情。”
他和厅内的所有人一样,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门口
渐渐地,衣帽间越来越安静,陆薄言的呼吸声盖过了衣服的摩|擦声。
但穆司爵是真的喝了很多,最后沈越川不得不亲自送他回去。
她扶着穆司爵躺到床上,剪开他的衣服,不出所料,伤口已经裂开了,翻开的皮肉像怪兽的嘴巴,不断的往外冒出鲜血,大有永远不会停下的架势。
她的计划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啊。
“……”这一次,陆薄言的脸彻底黑了。
有了那天早上的教训,许佑宁就学聪明了,独处时和穆司爵保持距离,给他换药的时候,总是恰巧忘记关门。
恬静和安然,笼罩着整个木屋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大写加粗的懵什么叫她表哥正在享用“早餐”?
许佑宁打开床头的台灯,猛喝了好几杯水,旋即又想起,这是康瑞城研究改良的东西,怎么喝水都是没用的。